沈雪宴身上被用了麻沸散,即使他深陷厌胜之术的梦中困境,却依然能感觉到来自外界的疼痛。
整张温润俊秀的脸爆红,素日矜贵的面容,也微微有些扭曲。
沈淮复又进房间的时候,却又不忍去看。
他那温润如玉的沈家公子,却一朝着了别人的道,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。
沈淮又如何能不心痛呢?
只是恨不能以身相替,为自己的儿子报仇!
“白先生,鄙人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南下,一切都托付给您了……”沈淮面上都是无奈,“家中我已叫人打点好,雪宴这,还请公子多费心了。”
白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一番术数操作下来,让他有些吃力:“无妨,希望沈大人不要忘记与老夫的约定就是。”
“一切听从白先生之言,一言九鼎,绝不违背!”
……
云缚安一直在心中惦记这个事情,所以她几乎一夜未曾安睡,早上又起的早。
还好等到了阿翁回家休沐三日。
一下马车,云缚安就赶紧地迎上去。
云蕤和云忻被留在宫里过了一晚,早上才回来。
被风一吹,人还算是清醒,只是到底是年纪大了,很难保持好的睡眠。
“阿翁!”云缚安瞧见云蕤回来,连忙就冲上去,“你们回来了?!”
云忻先上前摸了摸云缚安:“国公爷说回来陪你过中秋,就一定会回来的!”
一说道过中秋,就有些沉寂。
云怀也答应陪云缚安过中秋,到底是没回来了。
云缚安闷闷地说道:“没关系的,大伯和我们永远在一块呢!”
说着眼睛就通红的。
云蕤瞧着云缚安的模样有些心疼:“娇娇是好孩子,对不对?”
“嗯嗯!”云缚安使劲点点头,“你们昨天也累了,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!”
她还要等另外一个人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