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愿意瞒着自己从小陪伴到大的家人们。
或许她的身份,她的血脉,都不会挡住家人对她的爱意。
只是现在不一样了。
云缚安不愿同自己的家人分离,所以,她要重新规划做打算。
即使没有学院关系,她也依然挚爱自己的亲人。
白邺这时候道:“两位不用担心,白某在此处。”
卫俟叹了口气:“可白先生,也不再是从前那般骁勇善战的男子了,殿下身边需要更得力的人。”
云缚安一直知道,双腿被废一直是白邺的心病,况且白邺现在虽然看起来足够年轻,但是年纪已经不是二三十岁的男子了,还有很多年可以实现自己的抱负。
果然,听着卫俟这么一言,白邺脸色苍白了些许,好半天才又露出了一丝苦笑:
“可我也只是想为南诏尽自己的一份力罢了。”
云缚安缓和了气氛:“无妨,两位大人可在元国多待一段时日,瞧瞧这元国的风物人情,届时回去也还能有个交代。”
姜石年却道:“正如您所说,我们这次来元国,也不过是为了想知道边沙和元国的关系罢了。”
几人坐着靠窗的包间,云缚安只要微微抬眼便能望到下面小摊上的人间烟火气。
有人从下面经过,后面带了皇城司黑压压的一片。
云缚安顿觉不妙:“你们二人可会武功?”
卫俟摇头,姜石年却点点头,她是武学的高手。
“这样吧,你们先暂时离开。”云缚安面色肃穆,“说句实在话,这两日,元国同边沙剑拔弩张,属实不是个安生的地方。”
“若是有事,便光明正大地来云府找我便足以,云府是安全的。”
自从上次云蕤同元帝将事情说开之后,元帝便不愿意在云家安插眼线了。
至少这段时间,云府是不会有人去触霉头的。
白邺被云缚安仍旧安置在那处,只安静地吃饭便罢。
只是奇怪的是,二楼竟然只有迎面而来一位小二,低着头,只埋头送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