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却道:“若是我在,遇见这般事情,也决计不会让任何人接近她。”
“接近,南诏遗留的皇室血脉,尊贵的皇太女殿下!”
老板娘说出这些话后,姜石年有一瞬间的怔愣,随即便抄起自己的插在一旁的剑:
“既然你知道了殿下的身份,那便留你不得了。”
老板娘冷冷道:“就凭我是殿下从龙暗卫之中的一员,你便奈何我不得!”
姜石年举着剑,指住老板娘的面中,堪堪停下: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从龙暗卫分落在南诏各地,是唯一隶属纯正皇室血脉的军队,向来只侍奉当代正统女君,从龙卫千里挑一,所以,你对上我没有胜算。”
老板娘的丝毫不畏惧,眼神泛着凌厉的光。
“冒犯了。”姜石年自知理亏,老老实实放下了刀剑,“是因为你闯进主子房间,瞧见她身上的胎记了吗?”
老板娘淡淡道:“我叫苏难,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时候,我便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十分熟悉,所以才冒犯了。”
“瞧见胎记之后,便确定了,我将酒楼开在边界处,就是为了躲人耳目,也为照应流落的太女殿下,若有一日,殿下还能够重新回到南诏,便是从龙暗卫开启之日。”
姜石年整颗心都放下了:“走吧,苏难,这次是我冒犯了。”
“你们这一路,想必是要将南诏的江山重新握回殿下的手里。”苏难笑道,“我手上握有的令牌,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。”
姜石年有些不明便,但是苏难已经将嘴巴闭上不再说话了。
回到酒楼,姜石年才发下,云缚安一行人根本就没睡觉。
“姜石年,你去哪里了?”云缚安分明是在笑着,姜石年却能感觉到她眼中冷冷的光芒。
直呼其名,是太女殿下的特权。
姜石年乖乖巧巧:“今日出去,为殿下带了了一个惊喜。”
她慢慢将身子挪开,露出身后的老板娘苏难。
苏难单膝下跪:“属下从龙卫之月卫统领苏难,见过太女殿下。”
云缚安似乎早就料到了,眼神从警醒变为了慵懒:“平身吧,你那时闯入我的房间的时候,我便猜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