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缚安立刻便让苏难将绿萼抱到厢房之中,生怕这大夫医术不够高明,苏难又去请了多位大夫一同医治。
到了中野,前院的事情都处理完了,几个大夫还在里面没有出来,讨论着药方汤剂。
按照道理来说,这伤是很难好掉的,毕竟皮肉之伤尚可缝补,但是伤了心肺,又如何缝补,不过残喘多留在人世几日罢了,徒劳无功啊!
但是这几个大夫怎么敢说着些话,只能尽力地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用在眼前这女公子身上。
绿萼呼吸孱弱,整个人都虚弱至极。
大夫也不敢说,暂时控制好病情之后,便浑身被汗湿透了衣衫,颤颤巍巍地出来,同在廊檐上候着的云缚安以及苏难报备:
“姑娘,这姑娘若是这几日夜里不发烧,或许情况还有的好转……”
“我们也无法时时刻刻守在此处……”
云缚安松了口:“你们让一个大夫守着她就行了,病人现在应该也并没有脱离危险。”
几个大夫最终商议了一番,决定轮流守着绿萼,直到好转。
这几日茶饭不思,好容易过了两三日,绿萼还能醒转,开口说话,云缚安这才放下心来,日日让人做了滋补的药膳如流水般送进这厢房来。
云缚安更是,无论有无闲暇功夫,每日也定然要抽个时辰去瞧瞧绿萼。
看着她还或者才能放心。
别的事情都暂时搁置下了,当然,云缚安也不会改变与南诏开战的日子,甚至那刺杀实施后,云缚安直接让苏难加快集结兵马的速度。
早日将南诏拿下,也就早一日能给绿萼报仇。
于是乎,云缚安这几日根本就未曾审问青栀,而是天天同绿萼说话,感觉绿萼仍然保持着生命的流动才安心。
夜晚,云缚安身心俱疲,苏难却带着一个新的消息来了。
“什么?”云缚安一下子站起身来了。
苏难抿了抿唇,才道:“是的,殿下,属下调查过了,青栀和绿萼,是失散多年的姐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