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军直接越过兖州,到达梅奉所在的处州,然后距离复州五十里的地方驻扎下来。
军队由虞卿和明和元全权负责,两人的脑子都比较严谨,云缚安也不怕复州会获得消息。
姜家仍然帮着云缚安招兵买马,云缚安还特别拨了两个善于练兵的将军给他们,是从暗卫里面拨出来的,两人都是孤儿,原先就是云蕤给她的暗卫其中的两个。
如果可以,云缚安希望他们都能功成名就,而不是一辈子活在阴影里,只是一个暗卫,永远不能名正言顺拥有自己的名字。
即使是男子,武力值也绝对是不错的。
兖州的州府很是简朴,云缚安坐马车和独活先到,很快门房处就有人进去同胞。
岳尘步履匆匆出来迎接,瞧见不骄不躁,不卑不亢,浑身上位者气势明显的云缚安,下意识就要行跪拜之礼,云缚安却拦住了:
“云缚安担不起岳老先生如此大礼。”
岳尘一下愣住了,她本就是武将,为了南诏镇压在这兖州,忠心耿耿,现下也不同云缚安客气,不愧是传闻中的南诏储君,如此礼贤下士,确实很有先女君的气度。
“老臣这就带殿下进去。”岳尘给下人几个眼色,便都退至一边去了。
她早就接到了信,知道云缚安要来同她商议兖州附近几个州府如何打算,岳尘涉朝堂不深,同其他几个州府的管事,并没有多么深的交情,也就三年一次回京述职,偶尔会在路上遇见。
但是既然要打仗,那就得将岭南这一块土地,完完全全地吞入囊中。
否则若是其中有人反水,后果不堪设想。
云缚安和岳尘想的一样,瞧着她看独活的眼神很是警惕,轻轻道:
“岳老先生不必担心,这是我的贴身护卫,以一当百轻而易举,她是白先生教过的。”
岳尘肃然起敬:“白先生带出来的?听说白先生现在的腿脚不好,来回奔波只怕是……”
身体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