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如此,才能年纪轻轻坐到这太守的位置。
云缚安笑眯眯地道:“梅大人真是年轻有为,不仅在朝堂上独有建树,连这宅邸的风光,也是很合孤的心意。”
如果是夸奖的话,不知有没有用。
苏月庵紧随其后顺着云缚安的话:“确实如此,梅大人届时也教教在下,是如何有这样伶俐的脑袋的的!”
梅奉无话可说,她只能给苏月庵送了一个眼刀,这个苏月庵,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,都被迷惑的心知都没了,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来和她谈合作是为了什么?
现下倒是为了这么点小事争风吃醋,真是失了大家风范。
避免再起纷争,梅奉淡淡道:“巧合罢了,都是处州的工匠有两把刷子,同臣下无关。”
几人将将安稳坐下,便有人上了茶。
这才正式将别的事情撇除在外,安安稳稳地谈论起眼下的局势。
梅奉确实同那管全有两三分的仇恨,只是比起她的雄心来说,太微不足道,不如说是投名状,让云缚安对她多一点信任罢了。
现下看来,云缚安现在是任人为用,根本不在乎这个人厉不厉害,只要对她忠心不背叛就足以了。
不过,想来这背叛的代价应该不小。
云缚安身边的从龙卫,她有所耳闻,心下只能小心谨慎,不能让任何人抓住一点不好的把柄。
在这方面,她向来做的非常好。
“梅大人,我的军队,已经到了复州附近了,解释鹊州一战,待孤集结了军队,其他的,便要仰仗梅大人了,若是能拿下鹊州,孤可以满足梅大人一个不过分的条件。”云缚安拿出自己的羊皮卷地图,仔细地讲解自己的军队的分部。
梅奉啥也没听见,就听见了云缚安说可以满足她一个不太过分的条件,还有这种好事?
“既然殿下这么说了,臣下定当全力以赴。”梅奉面色沉重,“也算是为我南诏子民,共谋一个南诏的明日!”
云缚安轻声道:“既然梅大人如此想,那孤便很欣慰了,今下同你讲了安排,孤就以茶代酒,希望梅大人能够带给孤一个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