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赜一拍脑袋,有时候她觉得自己愚蠢,不是没有道理的!
只是这个事情,还需要让她再考虑两日,方能得出一个真正的结论。
毕竟若是上了殿下的船,就说明她已经叛出了如今的南诏朝廷。
不成功,便成仁,她难道要真的赌这一把吗?
“大人——”
下面的人突然进来:“属下有要事禀报。”
“慌慌张张地做什么,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了。”相赜皱皱眉,府上的规矩立得是越发好了,正在书房,便有人打断她的思绪了。
下面的人舒了口气:“大人,城外有人支了粥棚,正给流民施粥呢!”
“荒唐!”相赜怎么会不知道流感是人传人呢?
现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,只能立刻出门,然后同人家商量一番。
能够施粥,家底也是应该富裕的,别造成更大的损失才是!
相赜如是想到,就连贺迁喊她都没听见。
急急地坐上马车便去往城郊。
果然老远就看见有人将那处地方围起来,她刚刚下车,便被人拦着了:
“这是我们相大人的粥棚,您进来也需要十个人一批,需要排队,老弱夫孺优先,除此之外,请您将喝了药之后才能进去,需要请您戴上遮掩口鼻的面纱。”
相赜内心复杂,却仍旧老老实实地按照要求做着这才进来了。
果不其然,里面的难民流民们整整齐齐排队,青壮年一条,然后就是弱者一条,分工很是明确。
闻起来似乎都是药膳的味道,应该是对病情有助益的。
这是什么意思?
是给她示范,该怎么治理吗?
相赜内心很是复杂,她确实格局小了。
而太女殿下,不介意她的放诞无礼,还如此指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