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女人,不被世俗所谅解,自己的母亲还被监禁,若是不传递消息,自己的母亲己要病死,饿死,便被派往到这南诏来做太守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管全更像是被流放的女子。
听起来很凄惨,但是这并不是她对别人施暴的理由。
因为管全的取向被暴露出来后,她在北楚就没有了容身之地,一个喜欢女子的低贱女子,越没有什么,她便越想得到什么。
于是她敛财,她玩弄权术,她努力地想在南诏站起来,她八面玲珑。
不过如此。
云缚安不可怜她:“直接攻打鹊州的话,损失的人应该不少。”
“是的,我们要知道确切的病例分布,才能够最大可能减少兵力的消散。”独活淡淡道,“听说她这周要出城,同北楚人面谈,这或许是个机会。”
“抓住她?”云缚安忍不住嗤笑一声,“她这般的女子,抓到她只怕是难,管全出行,明里暗里定然会安排很多人,也有可能,她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抓住咱们伏击她的人!”
“到时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!”
云缚安皱着眉头,看着沙盘上不断根据军情挪移的军队位置:
“就真的没有方式可以避免人员伤亡吗?”
她这些将士们都是花了大心血才政绩来的,得之不易,让她不敢有一丝的失误。
独活轻声安慰道:“战场多变,没有不牺牲的道理,小姐,你要看淡一点。”
以前绿萼也是这么说。
云缚安却不愿意手下的人因为她的失误而死掉。
那管全不是喜欢女子吗?
或许她可一试。
……
今日一辆古朴的马车从潭山经过,正打算在小径交汇处的一个破旧古亭停下。
管全远远便望去,那山崖上正有一群黑衣人。
心下迅速做出反应,这些人是冲她来的,还是冲谁?
无论如何,这个古亭再是不能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