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又嘟囔了一句:“我才没有那么金贵呢!”
管全唏嘘长叹一声:“你在我心中,最是金贵了,还好,还好……”
还好云妱没有离开自己,否则,真的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云缚安笑眯眯地说道:“好啦,你还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,这么晚了,等会忙完你要早点休息啊!”
不过这管全今日只怕是无法休息了,现在这个情况,待会独活就要带人来接应她了,说定已经有人带着军队开始进攻了。
这些日子,对于云缚安而言,只不过是一水儿而过的梦境罢了。
而云缚安自始至终都知道,她应该做什么。
但是她是女子,或许心中时不时会有一丝的柔情,但是区区一个管全,如何抵得过千军万马的军队,如何能同南诏数以千万的百姓相比呢?
管全在云缚安的额头上印下一吻,哑声道:
“你早点休息,我很快就会将事情处理好的!”
云缚安点点头,目送着管全离开。
她坐在窗台上月亮,外面的月亮明亮,连带着这个夜色也变得没那么阴暗了。
云缚安歪歪头地想到:“独活怎么还不来呢?”
她靠着窗台吹着微风,努力地想象,现在外面应该是厮杀声一片,或者满地都是鲜血尸体。
但是没有办法,她的上位一定会踏着无数的尸骨和鲜血上去的。
不多时,一个背影便单膝下跪在她面前:
“殿下,我来接你了。”
那人抬起头,正是白日里见过的独活,那时候,独活心里已经掐准了最差的结果,可幸好她同云缚安配合的不错。
云缚安困顿地很:“走吧。”
独活一把就将云缚安横抱起:“您好好休息吧,等再睁开眼,鹊州就被打下来了。”
云缚安蹭蹭独活的胸口:“这是最好的结果了。”
山林里,一辆马车飞快地穿梭,管全正在前线指挥着军队,两方打的火热。
直到有人从后面包抄上来,管全才稍微愣住了。
她似乎预料错了,这并不应该是她们应该知道的情报。
除非是踏进花楼的云缚安。
管全怆然一笑,果然,她还是错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