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附近应该是有河的啊!”
“确实有河,应该是沅江的支流,三江之一的祝江。”独活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地图,为云缚安讲解了一番。
云缚安反问道:“那这既然有河,为何田里都是干涸的?”
独活哑声,这不是她知道的范畴:“奴婢不知。”
云缚安回想起自己看过的《齐民要术》一书,上面曾经见解过,如何开渠引河灌溉,又是如何用水车将低处的河流引到上方的土地去。
或许是因为大家只有开垦荒地的习惯,但是却没有凿渠将河引入农田的习惯!
所以说,这粮食产量便不值得一提了。
几人路过一户农家,云缚安立刻让苏月庵将她放下来:
“放我下来,我进去讨杯水喝。”
苏月庵挑了挑眉:“这水囊里面不是还有水吗?”
云缚安吐了吐舌头:“你管我!”
说着便向那农户走去。
农户的主人是个善良的婶子,正在手中挑选种子,瞧见云缚安来了,眼中有些异样。
云缚安笑眯眯地问道:
“婶子,不知能否讨口水喝?”
婶子这下了然,便吩咐自家男人去给云缚安几人倒水了。
云缚安说话又好听,又会叫人,没一会就将那婶子哄得高高兴兴的:
“真是讨喜的小姑娘啊!我也有个女儿,早早就去镇上做活了,一年下来能挣不老少呢!”
“这是您家的田哪?”云缚安一边说着,一边唠起家常。
眼下瞧见一只小狗,云缚安还要上前去瞧个稀奇。
婶子见状便笑了:“都是我家的,有时候我一个人种不来,我家男人还会帮我一起!”
无形中就开始秀着恩爱。
云缚安笑眯眯地问道:“这田里,怎么这么干旱?您没浇水吗?瞧着那秧苗都好像要活不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