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邺便是摸清楚了云缚安的性格,没有在元国被养的刁钻,非这这那那不行,反而是什么水土就吃什么。
偶有过敏的情况,即使就医也并未有太大的影响。
今日吃饭的人倒也齐全,云缚安昨日醉酒了,如今起晚了,才发觉众人都在等她,心下少不了愧疚和对自己的怨怪。
干什么昨天一来就被沈雪宴劝着喝酒?
自己多少酒量难道自己不清楚吗?
劝的下是别人的本事,喝不了是自己的短处。
“缚安来迟了,还望诸位恕罪。”云缚安抬眼望去,在场的人几乎都是亲信。
只怕是自己还没来的时候,白邺在讲什么事情。
苏难,梅奉,云赋裳,虞卿,等等。
云缚安轻轻摸摸自己的鼻尖,悻悻地坐下身子来。
白邺开口道:“既然来了,大家都不是陌生人,倒也不必拘束了,乖乖吃吧,我们说事,你就好好听着!”
“大家都将自己带过来驻扎的兵力都点一下,尽量不要露出马脚,藏好,明日便是中秋节,若是顺利的话,往后我们的每个中秋节都能和自己的家人团圆了!”
白邺的声音很轻,但莫明就有种鼓舞人心的力量。
所有的南诏子民都在期待推翻傀儡政治这一瞬间,身为云缚安这天命之人的队伍中的一员,自然能提前便能看到这盛大一刻。
云缚安埋头吃饭吃的得劲,这些事情都不该她管。
白邺既然开口了,那这件事情就是理所应当不允许她插手了。
她自顾自地吃着馄饨,偶尔还会夹一些别的小吃,耳朵也是一刻都没闲着,仔细地听着白邺的安排。
计划很周全,目前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