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,终归是我对你不起。
云缚安在府中,隐隐觉得脑仁疼,心口疼。
“独活,独活!”云缚安捂着自己的心口,那个位置传来一种窒息的疼痛和难受,“独活,我要大夫……”
独活在旁边候着,连忙差人去请大夫来。
一天一夜后,云缚安心口的疼痛终于纾解了,连那大夫也缓下了一口气。
“白先生和沈公子怎么还没回来?”云缚安话音刚落,门口便走进来一人。
她抬眼望过去,正是一身常服的沈雪宴,面色带着悲凉,就连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“怎么了?”云缚安觉得不对经,沈雪宴不是跟白邺一同去中秋夜宴的吗?
他抖个什么劲?
难道是天气太冷了吗?
云缚安有些疑惑,她的心很快就窒息起来,让她觉察出有些不对经:
“怎么了?”
沈雪宴连声音也颤抖,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:
“先生他……先生他没了……”
没了?
谁没了?
云缚安觉得耳旁轰鸣,还有些醒不过神来,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:
“等一下,你再说一遍,谁没了?”
独活在旁边也觉得是自己听错了,好好得去了宫里,怎么就会没了呢?
沈雪宴再次道:
“是白邺,白先生没了。”
云缚安忍着心口的难受直接起身,双手拽住眼前之人的领子:
“他跟你一起进的宫,怎么就平白无故就没了?”
独活连忙劝云缚安不要动怒,所有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,况且又刚喝了药。
云缚安果真放下了手,盯着他一动不动:“你最好给我把事情讲清楚了,否则……”
沈雪宴低沉地道:
“白先生说,他要同陛下谈一谈,白先生走了之后,我就在宴会上等着白先生,而后有人告诉我说先生先去休息了,也带我去休息了。”
“次日筵席先生没有出场,几乎将近散场了,我才再次见到南妩的面,南妩说先生没了,她会厚葬。”
“我怒气攻心,几乎动手了,我直接被南妩吩咐扭送回来了,就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