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还不如直接做事稳妥点,避免人起疑。
云蕤听见罗傭讲话,一下便停住了脚,随后要过来,云恪却早就上前接过了信:
“爹,还不快过来瞧瞧娇娇这几日都在做什么?”
云蕤不紧不慢地复又坐下,轻巧地从云恪手中拿过那信件:
“拿来把你!”
云蕤慢慢展开,上面字迹独有自己的风格,不再是从前的簪花小楷,忍不住欣慰起来:
“瞧瞧,这娇娇做了女君,写的字都解放天性了!”
云恪探过头来看:
“可不是嘛,小时候娇娇可没这么乖……”
几人回忆了一番,却想起云缚安似乎只是落了水后那一段时日变得很聪明,一时都有些悻悻:
“先前只觉得娇娇是落水改了性子,现下看来,只怕是落水后懂事了!”
按照幼年娇娇的脾气,只怕是绝对不会给他们寄信,何谈这么孝顺!
“坏了!”罗傭一拍自己的脑袋,“小姐还让人快马加鞭送来了东西,还不知是什么呢?”
应该是南诏岭南的水果,青州那边,距离云家,也不过半月路程,快马加鞭,也是可以缩减到三五日。
若是吃食,搁了冰,三五日也还新鲜。
毕竟现在已经不是炎炎夏日,反而有些落了冷意了。
一家人看着这封信,云缚安还像小时候一般,将所有的事情都细细讲来。
“看把咱们娇娇累的!”云恪指着云缚安抱怨自己每日都要处理政务,每日早上还要起早上朝,许久都睡不了一个饱觉,当下便有些心疼。
云蕤今天却十分反常:“当帝王都说千般好,万般好,其实哪里有这么好呢!”
说完,还重重叹了口气:
“往后她就只能在南诏过年了,也没办法陪我这个老头子了!”
云恪看的快,一下就看到后面去了:“娇娇封了赋裳做女将军!”
“赋裳一直都想做将军,在元国,女子哪里能做将军啊?”
云忻也感叹道:“这也算是圆了赋裳的一个愿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