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祷告,但愿赵轻丹不要看出其中的猫腻来,找自己的麻烦。
赵轻丹阔步走进房间,看到安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,心头一紧。
怎么会,外面发生这样的动静,他还睡得如此安稳。
尤其是慕容浔不是没有功力的人,他原先也是习武的,耳力一向不错。
且他一贯是睡眠不好的,很多时候连睡个完整的觉都是奢侈。
听到外面的嘈杂,如果真的是睡着了,也早该有清醒的苗头。
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岿然不动?
赵轻丹走到床边,蹲下来唤了几声:“三哥,三哥你醒醒。”
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,慕容浔只是极快地蹙了下眉头,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。
赵轻丹心里一咯噔,伸手去给慕容浔诊脉。
越到后来,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。
究竟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慕容浔体力的气流这般紊乱。
虚浮不定,冷热夹杂。
像是被人强行用了兴奋的药物,但是又被极为镇定的药物生硬地压了下去。
这种脉象,分明是服了两种不同的药。
一个荒谬但眼下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情况跃入赵轻丹的脑海中。
她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林宛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