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丫鬟摇了摇头:“奴婢是单独住的,原本还跟其他两个人住在一起。可今年他们俩都因为身体不适陆续出了府,暂时府里也没有招新人进来,便只有奴婢一人独住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是谁潜入了你的屋子,将药材换过了。”
“这奴婢就不知道了,因为奴婢房中也没有其他贵重的东西,又常有家丁巡逻,所以整日都不会锁门,若真的是有谁进来了也未可知。只是想要查的话,这府上这么多人,人人都有嫌疑,又岂能查得过来。”
慕容霁自遥领京兆府之后,十分擅长察言观色。
所以他看着说话的这几人,倒没有看出他们左顾言他,反而说的都像是真的。
他又将其他的人一一询问过,也没有发现谁露出了破绽。
而且事关郡主性命,真若是谁下的手,他们也不敢承认,否则定是死路一条。
慕容霁觉得自己仿佛走入了一条死胡同里。
尤其是他关心则乱,心中焦虑不堪,脑中也跟着一团乱。
而此时的大宗正院中,赵轻丹的手脚都被上了镣铐。
她无语的望着这一切:“这是有罪之人才要戴的东西。如今事情还没有查明,王叔就给我戴这些,不是欺人太甚吗!”
“还有什么好查的?除了你,本王实在想不到任何人有这样的胆子会谋害郡主。若是你现在就认罪,说出供词画押,那便可以免受皮肉之苦。可如果你还嘴硬不肯承认的话,就休怪本王不给情面了!”
“所以王叔是打算严刑逼供吗!难道你们这里除了屈打成招之外,就没有别的套路了吗?你所谓的审问,不过是已经将我定罪,逼着我认下来。这简直荒蛮无道,可恶至极!”
“只要你没有办法从这里出去,那么在大宗正院里的一切都是本王说了算。如今你为鱼肉,本王为刀俎,就算你将天说破了,本王也绝对不轻饶你!”
赵轻丹站得笔直:“今日我便把话放在这里,我没有杀人,那药材分明就是有人换过。你信也好不信也好,反正这就是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