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人冷眼看着，“别的地方我们不管，但是在云小姐的场子里，就是不可以，这是第一次，给你个警告，让你有个选择，下次可就没有了。”

“我不选，大不了以后我不来你们这里，你们这样的做生意，早晚得罪所有人，谁也不会来！”

负责人点点头，“那就直接报警吧！”

“你有病啊，你们做夜场的，怎么还报警？”

负责人，“云小姐说了，有事情就找人民公仆，没有问题。”

“来两个人，把人和酒都带去警察局，另外，随时准备迎接警察的临检。”

处理完这些，负责人转身离开，等原地没了人，墨司玄才走出来，脸上的表情……一言难尽。

人民公仆，用的好啊！

之后，墨司玄简单了解了一下云沫的会所。

当真是个让人开心的地方，俊男靓女在这里数不胜数，但是违法乱纪，确实半点没有，所有的人都是规规矩矩的。

好像真的只是给人提供了一个让人快乐的地方而已。

生意反而是异常的红火。

办公室里，墨司玄看着眼前荣弦交上来的报表，气笑了。

“这是这一个月，暗部旗下的场地的收入？”

荣弦点头，“是的，比往年同月，少了六成！”

“夜场少了六成，正常的企业营收也少了六成？”

荣弦抿了抿嘴，“就，效益不景气。”

墨司玄将另外一份报表扔在荣弦面前。

“这是另外一家的夜场的收入，你看一下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这是别的企业季度营收，是公开的，看完之后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荣弦沉默。

“那就来解释一下，这个企业，年收入不足千万，但一次团建就能支出百万之多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墨司玄看着荣弦，眸色黑沉。

“你若是觉得在我这里屈才了，可以走。”

荣弦立刻摇头，欲言又止的看着墨司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