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到大,他还是第一次和死亡如此接近过。
就差那么一厘米就可能被贯穿脑袋而死。
那种疼痛,根本无法想象。
他立刻跪在地上不停地说道:“多谢前辈饶我一命,多谢前辈饶我一命!”
反观曾悦那悬着的心,终于能够落下。
倘若权叔和辉叔死了,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向父亲交代。
说实话,秦元恨得就只有临江的三门五家。
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倒是其他地方的古武势力,能不结仇最好还是不要结仇。
毕竟他现在只专心于,摧毁秦家的所有仇人。
“不用这么紧张,都是误会。”
秦元再度拍了拍龙纹中年的肩膀。
接着转身,朝曾悦的方向走去。
后者和最初的态度截然不同。
表面看上去还是很冷静,实则还是能察觉到那么一丝丝的紧张。
面对比先天还强的古武大师,她能不紧张?
关键还很郁闷,居然没能调查到对方的真正实力。
这不是她以往的作风,算是在这男人手里栽了。
“说吧,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“做?做什么?”
秦元坐在了曾悦的身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