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……你是人是鬼？！”

梁百川不断后退，退无可退时就躲在墙角不停颤抖。

“如你所见，我已经变成了鬼。”程玲玲如实回道。

声音听上去很冷，还充斥着阴冷的气息。

把梁百川吓得险些昏过去。

秦元则走到近前，掏出手机面朝对方。

再一页页的翻着出声问道：“看看，这些都是你干的吧？”

“十八条犯罪证据，每一条都罪无可赦。巧了，刚好对应十八层地狱。”

“地……地狱？！”

只见梁百川的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
正打算请求原谅是，程玲玲的四肢和头颅突然分开了！

血淋淋的伤口，当场把梁百川吓昏过去。

反观秦元颇为无奈的说道：“你这么吓他，我还怎么继续逼问？”

程玲玲连忙道歉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问题不大。”

说完秦元拿起旁边的高脚杯，猛地泼向梁百川。

见这家伙没动静，便抬起右手“啪”的一声。

直接把对方给扇趴在地上。

“哎呦……哎呦……”

梁百川捂着侧脸，整个人显得无比痛苦。

泼救的时候，他其实已经醒了。

想着装晕或许还能逃过一劫。

事实证明，他真的想多了。

秦元继续问道：“这十八项罪名，你认还是不认？”

“我……我认……”

现在他是不忍不行。

一个能轻松杀了影门高人，另一个又化鬼回来找他。

再不认，下场可能比两个马褂男死的还惨。

“行，那你和周无焱之间合作活人祭天的事情，认不认？”

“周无焱？周无焱是谁？”

见梁百川一副茫然的模样，秦元眉头紧皱。

压低了声音提醒道：“现在说出来或许还不用死。倘若不说的话，我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
“不认识，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周无焱！”

梁百川的回答，听上去很坚决。

没办法，他深知把人供出去的话。

妻子孩子以及老两口，都要遭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