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段清寒的面前,罗云织是没有秘密的,她什么都说了,把自己的疑惑,把自己的猜测,等等。
段清寒听着罗云织的话一言不发,因为他在思考,不得不说,罗云织的怀疑是有道理的,有很大的合理性。
既然是这个合理性,而且合乎逻辑,那就不能够推翻。
“这个女佣叫张翠花是吧?”
“是的,是这个名字,和老板家是一个老家的。”
“你说老管家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女人,而老管家并没有撒谎的话,而现在却对她大加称赞,那只能说这个女人的社交手段了得。你想,如果是一个淳朴的笨拙的文化水平比较低的乡村妇女,能够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得到老管家的欣赏吗?要想让老管家欣赏她,必须要让老管家了解她,可见她的口才也是不错的,而且也会揣摩别人的心思,学过心理学,至少懂心理。要知道,老管家也是进了很多世面的人物。要让老管家信赖一个人也是很不容易的。”
听到段清寒这么一分析解释,罗云织混乱的内心立马就敞亮了许多。
没错,就是这么回事,这个女人不简单。方老管家在段家伺候多年,没必要为这个女人撒谎。他说的就应该是真的,之前没有见过。
“我已经找了一家私人侦探社,那家是侦探说的信誉不错,我想调查一下,她到底是不是和管家一个地方的人。如果就这个事情,撒了谎,那么,她说的其他话都不足信。”
“云织,你不要太多想了。而且,我建议你明天去找外婆,就说同意把罗云月给接进来。”
段清寒异常温柔地抚摸罗云织的头发。
什么?
听到他说些,罗云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。
她没有听错吧?
既然段清寒和自己一样,都对这个张翠花的女人产生了怀疑,既然觉得许多事都不太对劲,既然罗云月压根就不是一个好人,为什么,要把她给接进来?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?而且还是那种天大的麻烦?
罗云织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疼了起来。
“云织,要想知道张翠樱花到底是什么人,我到觉得,把罗云月给弄进来,看看她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微妙的互动,你不是说,张翠花虽然和张微长得不像,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,但是她们的某一个神态包括走路的姿势很像吗,既然弄不懂,那就干脆把罗云月接近来,把种种的不妥都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好好的研究研究,岂不是方便?”
只有足够自信的人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罗云织更加佩服段清寒了。
他实在是一个高人,大大的高人。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