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牧一铭怒问。
“这都听不懂,你是脑残吗?你脖子上长的是肿瘤吗?”
“你……”
江妤希将手机放在一边,刷起牙来。
“江妤希,你在做什么?”
江妤希没有理会。
她刷完牙,洗完脸后才拿起手机。
牧一铭还没挂。
江妤希语气鄙夷地道:“我对又短又快的性无能不感兴趣,去睡你外面的野鸡吧。”
“你这样损我,是想激我睡你吧。我再说一遍,我出院回去以后就跟你圆房。如果你觉得一个月五次不够,我可以再多加两次。”
“yue……”江妤希被恶心死了,也被气到了,“玛德,你再恶心我,我就发微博晒结婚证。”
“你装什么?你作天作地,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?”
“干你奶奶个熊。人畜有生殖隔离,我就算再饥渴,也不可能跟畜生睡觉。”
“江妤希,你不要越说越过分。你忘了你以前……”
“你姑奶奶我以前太年轻,分不清是人是狗,以为牵住了你的手,就拥有了全世界,没想到你是条狗,谁牵跟谁走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以前你姑奶奶我图你对我好,即使你长得狗模狗样也不嫌弃。结果婚一结,你就暴露了本性。你从头到脚、从里到外,毫无优点。我多看你一眼都会觉得恶心,我会想睡你吗?你想什么呢?你屎吃多了,把脑子糊住了吧?”
“江妤希!”
“别吠,吠也没用。我不是收破烂的,也不是收狗的,你吠破喉咙,我也不稀罕你。”
江妤希不想再与牧一铭废话,接着说:“姓牧的,如果你不想身败名裂,就把过去三年的房租和工资给我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