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升机上。
墨如风冷着脸,像个木乃伊般躺着,于桂兰还在耳边喋喋不休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好端端地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?晚晚呢?没跟你们一起吗?”
几个问题,把墨如风问得心烦意乱。
于桂兰紧锁眉头,将墨如风的脸给扳了回来:“妈妈问你话呢!”
“回去再说吧。”
于桂兰眉头心里更是不爽利,自家儿子她还不清楚,心里一定有事藏着。
见墨如风不回答,转头看向景言。
景言立马正色,回答得十分严肃:“夫人,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…”
“你不知道?!那你总知道晚晚去哪里了吧!”
景言擦汗:“颜小姐说有重要的事,先回去了。”
“什么颜小姐!以后要叫晚晚少夫人!还有,如风,你和晚晚的婚事也该办了!”
见问不出什么,于桂兰风向一转,直接逼婚。
墨如风听到‘结婚’两个字,目光闪烁,连带口袋里的手链都烫了起来。
脑中浮现老中医的话,墨如风眸色更深,就像一潭死水,风吹不动,看得于桂兰心里就来气。
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墨仲达见于桂兰逼得紧,握了下于桂兰的手,却被妻子不满地瞪了一眼:“你倒是也说说他,大晚上不在家睡觉,跑那么远的地方来,还受了重伤,你个当爹的也不管管!”
墨仲达无奈地苦笑了下,她又不是不知道,儿子不想说的,谁问都没用,可妻子心中担心,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更加烦躁。
“等回去我们问问晚晚吧。”
提到颜晚晚,于桂兰冲着墨如风翻了个白眼,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咬牙:“我这种高情商的人怎么就生了个木头儿子。”
被叫做‘木头’的墨如风看向了窗外,已经到达了他熟悉的地方。
十几里的路程对直升机来说不过就是一会会的事,可昨日却差点让自己丧了命。
很难想象,如果他在晚去几分钟,面对的会是什么。
他的眸子越发深沉,薄唇紧抿,眼中有着大风也拨不开的浓雾,良久,他重重呼吸了一口气。
“爸,妈,回去后帮我劝说下爷爷,把我和晚晚的婚事解除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