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颜晚晚眉心一跳，又立马回神，似笑非笑道：“是吗？看来我得换一批手下。”

林北在她培养的一众人中是最出类拔萃的，但偏偏这人是个话痨。

对于自己的手下什么德行，她还是了解的，墨如风这话多半是在炸她，可他的眼神，又不像是骗人的。

瞧着逐渐离开的人，颜晚晚从他背上滑了下来，询问道：“你和林北一直在联系？”

墨如风摇摇头：“在K国你去实验室后，我同他又见了一面，偶然得知他居然还是个人民警察罢了。”

啧，连着都套了出来，他究竟和林北是怎么聊的？

秉着不能多问，问就可能掉马的原则，颜晚晚抿唇笑了下：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
戏差不多看完了，现在不用看嘉航股市，她都能猜到结果。

见他们要走，不远处的傅向沉想上前，却被颜清拉住了手臂。

“向沉哥哥，今晚你还不嫌丢脸吗？”

傅向沉脚步顿住，不满地回头看向颜清：“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
颜清咬着牙，红了眼眶：“你还看不出来吗？这件事分明就是颜晚晚在捣鬼，她今天来参加宴会，就是来看我们笑话的！”

原本她是没这个想法的，可墨如风和颜晚晚面对这种情况，太淡定了，被人还震惊下单以致的所作所为，而他们两个就像是知道一切的旁观者，躲的远远的，不被泼脏水。

她很庆幸自己尚存理智，没把合作的事提前告诉颜老爷子和颜子修，要不然指定就成了大笑话。

可是颜晚晚……她凭什么能跟个局外人一样看他们笑话？

傅向沉也从看不惯两人的亲昵动作中冷静了下来，深深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女人，最终还是迈开步伐走了过去。

他想确定下。

见傅向沉走来，墨如风下意识牵住了颜晚晚的手：“傅总还有事？”

“今天让墨总看笑话了。”

“商场如战场，家常便饭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