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森的欲望就特别强,之前偶尔赶上我来那个,他特别想,就算浴血奋战也不想忍。
人说女人来那个的时候脏,男人碰了晦气,可真的上头的时候,他们还真不管那个,好几次我被磨的不行,只能用其他方式帮他解决。
就像此刻,我明显的感觉到秦风体温飙升,特别某些特殊部位,碰到我的身体烫的厉害。
我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克制,我不是男人,但我知道那滋味不好受,然后只能友情提示“喂,要不你还是去外面睡吧!”
“你这个可恶的女人,我还以为你可怜我,要给我!”
“流氓!”
“是流氓,可我也只对你这样!”
秦风说不碰我,这一晚就真的没碰我,明明那么难受,却非要守着我,明明那么想,却愣是一根手指头都没碰我。
这还是那个晚宴上,往我酒里加料让我堕落沉沦的混蛋吗?他说他看不懂我,我又何尝能看懂他?
这一夜,我不知道秦风睡着没有,但我睡的挺好。
一觉醒来,昨夜的不适感基本消失,就是头还稍稍有点疼,我发誓再也不能两种酒一起喝。
我起床的时候,枕边空空,却还有余温。
还不等我下地,秦风已经端着早餐,朝我这边走来。
“睡的好吗?”
“嗯!”我点点头。
秦风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,而后拿起那碗金黄的南瓜粥“吃点东西,肠胃都空了,肯定不好受!”
我伸手要去接,他却没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