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供奉的老祖宗们,许安石还是挺敬畏的。
村里人都围着祠堂看着热闹。
许鞍山也没让人去同时张如花还有许老太太,而是直接审问起来:“许安石你为何要偷盗许安宁家的棉被。”
许安石仰着脖子,狡辩道:“再说一次我不是偷,我只是去拿属于我家的东西罢了。”
许安宁闷哼一声道:“你还真不要脸,我家买的东西什么时候就成了你家的了?是不是你看上的东西你都要说是你家的?”
她从小就知道许安石的不要脸,这人就是典型的心术不正。
许鞍山冷笑道:“你接着狡辩!白纸黑字还有族人见证,你家和许安宁家没有一点关系了,棉被是许安宁家买的这一点我也可以作证,既然你偷了东西不承认,那么就族规伺候吧,元和请祖宗的鞭子。”
供奉的供桌上供着一条短鞭,这个是许家世世代代传下来的,鞭子的作用也很简单,就是惩罚教育违背族规的人。
许元和先是磕了头,随后双手很恭敬地把鞭子取了下来,双手捧着递给了许鞍山。
许鞍山拿着鞭子的那一刻气势一变,大声道:“许安石触犯家规,按照家规凡偷盗者重罚二十鞭,族亲们可有异议?”
“无异议!”
“无异议!”
“打!”
……
村里人都情绪激动起来。
许鞍山大声道:“族亲无一人有异议,许安石触犯许家家规,重罚二十鞭。”
说完不顾许安石挣扎,直接抽打在了许安石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