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初听到这个消息就心动了,反正那些边角地都没什么收成。
许安宁无奈看了一眼许元和:“元和叔你说什么糊涂话呢!我怎么会嫌弃你,村里的叔伯们只要愿意跟着种的,我都会教你们如何种植,等药草可以卖的时候,我们炮制后再拿去县城,到时候能换更多的银子。”
她比谁都清楚收购药草的猫腻,一般村子里的人拿去售卖的草药,都是没有炮制过的,而没炮制过的药草一般都卖不上价钱,就更别说一些还是才采收的药草直接拿到药堂,都没晒干更没整理,药堂能收就不错了,至于价格,完全不用想就知道很便宜。
许忠荣道:“我家边角地多,宁丫头你说种什么药草我们就跟着种什么药草,你说得对,我种了一辈子庄稼,日子过得还是凄凄惨惨,不如试一试种植药草,假如成了呢?”
他对种植药草还是充满了信心。
毕竟许安宁一家敢租地来种,他只是用家里的边角地种植,还有什么担心的。
村里陆陆续续也有人表示要跟着种植。
本来是商量铺路的事,却变成了商量跟着种植药草,大家意见统一,铺路的事定了下来。
接下来的几天村里人辛苦地在铺路,人多力量大,全村除了许老太太一家,其余人家都是一家老小出动,从村尾铺到村口花了六七天时间。
大家刻意绕开了许老太太一家,既然不出力,大家也不用客气,直接把村道给改了,绕了一下,村道不从许老太太家经过。
许老太太家看铺路的人直接避开她们家,而是从十来步远的地方绕开接上了村口的路,有些不服气,站在路口就冲着许鞍山喊道:“许鞍山你是什么意思!”
许鞍山正在埋头用木槌锤着砖头,好让砖头变得平整,听到许老太太的话看像了许老太太的方向道: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
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很清楚许老太太喊他的用意,不外乎就是看大家铺路绕来了她们家。
但这是大家商量过的结果,如今村里人都很厌恶许老太太一家人。
许老太太心中更加不悦,瞪了一眼许鞍山:“你又在这里装糊涂是不是?你们为什么不从我家铺路过去?”
许老太太话一落,麻子婶嘲讽地笑了起来:“呦,你还有脸问呢?我们为什么不从你家铺路过去你心里不明白吗?全村人都在干活都在做事,你家几口人在家中烤火,还想村里人从你家门口把路铺过去?想占便宜没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