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发话,护卫当然记在了心上,赶紧道:“这一次回去后就派人来重新布置。”
许安宁从那天卖了药草给杜衡之后,就没有和杜衡联系过。
就连和许秋山来到县城,也没有想起找杜衡。
对许安宁来说,不管沈重楼还是杜衡都只是生命中的过客,两人的身份地位都不是她能高攀得上的。
傍晚时分,村头突然响起了爆竹声。
这个时候有爆竹声只能是白事。
正在收药草的几人都听到了爆竹声,纷纷看向了村口。
许秋山叹息了一声道:“人没了。”
虽然两家人有仇,许安石也不讨喜,但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了就没了,许秋山还是忍不住的感慨一句。
许安平颦眉:“村里又不得太平了。”
他对许安石的事并没太大的同情,从小许安石都欺负他们兄妹,就连两家没关系之后许安石还不消停。
如今人没了也只能是命不好。
张氏担心张如花上门找麻烦道:“这两天不管他们家来找我们做什么,我们都不要答应,就张如花那个脾气,许安石死了,肯定会一个劲地折腾。”
说白了就是躲远点。
许秋山点头道:“我知道。”
村口。
张如花哭得眼睛都肿了,本来她还觉得许安石被蛇咬了一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结果许安石直接说没就没了。
她们在县城找遍了所有的大夫,甚至就连一些赤脚大夫都找了,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给许安石诊断。
最后只能看着许安石咽气。
柳寡妇没想到才嫁过来没多久丈夫又死了。
许老太太更是哭得昏天暗地。
打小她就疼许安石,一直想着许安石可以给她养老送终,结果许安石早一步走了。
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,肯定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许老太太哀嚎着:“我可怜的孙孙啊!你怎么能抛下奶奶一个人走了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