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走高飞个屁啊!
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未知数了。
要是被镇南王知道他们针对许安宁,天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,最重要他其实心里没底。
许家村的人太团结了,这种全村出动的场面,他很少在别的村子看到,关键一看就知道这个村子的人都是一条心。
柳寡妇和许大山被拖了出来,村里也没有人管两人,死了就死了,死了也是活该。
倒不是大家冷漠,就两人做的那些事,本就该死。
倒是徐老太太舍不得自己儿子,从家里颤颤巍巍地打了一盆水来,给许大山擦拭着身上的鲜血。
养尊处优这么久,许老太太做起这些事情来并不顺手。
终于忍受不了,扔下了手中的帕子,捡起地上的拐杖走向许秋山骂道:“他是你哥哥啊!你就忍心看着他……”
村里人被这么一吵,早就没了睡意。
大家搬来凳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呢!
听到许老太太的质问,一个个都嫌弃地笑了。
麻子婶看不下去了,站起来就道:“什么哥哥弟弟的,早就没关系了,现在知道来攀关系,你的宝贝儿子伙同外人对安宁下手,可没见到你们讲什么亲情。”
“就是!这都第几次了?不脚踏实地的赚钱,却只想到歪门邪道,你们一家也是够了。”
这一席话让许老太太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难受。
她知道村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帮着她说话,求助地看向许秋山道:“秋山,什么面子你都不看,就看在你们一母同胞的份上好不好,你哥哥以前对你也……”
许秋山笑了,都这个时候了,许老太太还在维护许大山。
走到今天这一步,究竟是谁的错?
嘲讽道:“别提以前的关系,他从小就欺负我,你也从来不帮着我说话,重活累活从来都是我的,农忙的时候他可以出去玩,而我天没亮就被你们吼出门干活,就连热饭都没有吃过一口,他还取笑我,说我是爹娘都不疼的孩子。”
这么多年,他心里的苦,受的委屈,许老太太可心疼过?
许老太太哑然,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许秋山继续道:“安宁是我女儿,那两次就警告过他,不会轻饶,他居然还伙同外人来抢劫,你跟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,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?你也不用在这里求情了,有这个精力去跟县令大人求情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