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斐桃花眼里闪过一抹兴味,“不能。除非你想一辈子躺在这里。”
阮绵绵听完眼神死了。
“骆医生,我来劝她吧。”姜岁忙道,“就一会儿,应该不耽误什么吧?”
骆斐点点头,“行,那我先出去。”
他出去后,姜岁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阮绵绵委屈脸,“我都这样了,你还笑,还是不是好姐妹了?”
“当然是了,所以我这不是来劝你看开点。”姜岁无奈地浅笑,“在医生眼里病人没有性别,你这样犟着遭罪的是你自己。”
虽然她也知道……伤的地方确实,不太好整。
阮绵绵还是个连男朋友都谈过的小姑娘,当然会过不去心里这坎。
可要是不做,她这伤就没法复原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
姜岁索性下一剂猛料:“而且你想想,骆医生长得还挺帅的。你不让他来给你复位,说不定医院就换其他中年大叔……”
“别别别!”阮绵绵吓得够呛,“我、我做还不行吗,我现在就做!岁岁,你帮我跟医生说下,我、我害怕……”
姜岁垂眸笑了笑,“别怕,我和骆医生认识,他医术挺好的。”
“那你待会儿先别走,留在医院里陪我好不好?”
“好好好,这有什么问题?你安心吧。”
说完,姜岁出去告知骆斐,“骆医生,绵绵同意了,待会儿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,既然是嫂子的朋友,我怎么也要尽全力而为。”骆斐笑着道。
嫂子两个字让姜岁脸一红,下意识想否定:“你弄错了,我和谈先生不是……”
“嫂子就别隐瞒了,上次斯言和我们一块儿喝酒,什么都说了。”骆斐啧啧道,“还因为你提离婚的事,醉得不轻呢。”
以谈斯言的酒量,除非他自己愿意,否则很少有人能把他给灌醉。
但却因为姜岁醉了两次。
要说他娶她真的只是因为应付爷爷,骆斐还真不信。
听到这话,姜岁眸光有些不可思议。
谈斯言因为她提离婚的事喝醉过?
以前一直把离婚挂在嘴边的人明明是他,为什么……
“对了嫂子,”骆斐看热闹不嫌事大,“斯言也在这层楼,你要是在这等得无聊,不如先去找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