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宋凝也会这样么？

想到这里，姜岁怦怦作响的心脏缓缓平静下来，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
不管怎么样，他的吻技很不错，她坐着不动享受就够了，怎么看都是她赚了。

不亏！

平复好心情，姜岁站起来拿皮尺继续给他量尺寸。

记录好他的尺寸和喜好要求后，姜岁坐到一边画起了设计图。

谈斯言的个人风格太独特强烈，她之前画的设计草图或许不适用，所以要重新画。

幸运的是他的要求不多，起码没提要流光溢彩的黑这种鬼话。

结果当她信心满满地把设计图拿给谈斯言时，却被他驳回了。

“太粗糙了，你到底有没有用心构思？”谈斯言拧眉不悦，“重新画。”

姜岁不满地鼓起双颊，“我很用心了！”

“一个小时画出来三张的用心？”谈斯言瞥她，指尖轻叩桌面，“我要的是绝对的精品，不是这种随手一画敷衍的东西。”

“那你说说哪里不喜欢？”

“哪里都不喜欢。今天时间不早了，你明天再过来接着画。”

姜岁蹙眉不解，“我可以在家里画，在公司画，为什么一定要来你这？”

她又不是谈氏集团的。

谈斯言神色散漫道，“我对你的水平抱有怀疑，要亲自监督。”

在专业方面，姜岁最经不得激了。

她一口答应：“来就来！我肯定会画出让你都赞不绝口的设计图！”

第二天。

姜岁摩拳擦掌地准备好让谈斯言大吃一惊，谁知按约定开到谈氏集团后，却发现他不在。

“姜小姐，谈总临时有事出去了，让我转告您改天再过来。”一个男秘书走进来，亲切地笑道。

“他去哪儿了？”

“谈总的去向我也不太清楚，不过我看见宋秘书的朋友圈，她生病了，所以……”男秘书欲言又止。

姜岁听出了男秘书话里的未尽之意，唇边的笑淡却下来。
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你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