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岁岁，你还好吗？”岑越白发觉姜岁脸色不太对劲，轻皱了下眉，“你的胃又难受了？”

“没有，我没有不舒服。”姜岁打起精神来，摇头对他说：“越白哥，今天谢谢你带我来这里，真的。”

如果不是那个服务生提醒，她可能一直都不会知道原来还有这种讲究。

她没有经验。

岑越白眼里的笑意猝然发亮，温润得宛若玉质。

菜很快就上齐了。

姜岁尝了几口岑越白重点推荐的鸡髓笋，味道果然很不错，还特别开胃。

除了那道太后鸡汤她没碰，其他菜都很适口，清淡却又滋味。

饭后甜品里还有一道玫瑰细露，酸酸甜甜的，姜岁一不小心就喝完了大半杯。

见对面岑越白笑盈盈地看着自己，姜岁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我是不是太能吃了？”

“怎么会？”岑越白微微摇头，清朗脸庞上露出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人心，“吃得多说明你身体好，我就希望你健健康康的。”

姜岁隐约从他此刻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，明眸中浮起一抹不解。

不等她细想下去，岑越白再度开口：“岁岁，其实我今晚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“啊？你说就好了，我听着的。”姜岁以为他要说正事，立刻端坐起来，像个乖巧的小学生。

岑越白心底的紧张都被她搅散了些，正了正色，接着说：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我只是被你的设计所吸引，起了惜才之心。”

“后来你在公司里的表现也没有让我失望，你很出色，印证了那句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，也成了吸引我目光的那道光。”

听到这里，姜岁双眸错愕地睁大，不知所措地看着岑越白。

岑越白笑了笑，“其实我本来是想徐徐图之，等你习惯我的存在，对我产生好感以后，再告诉你我的心意。不过我突然等不了那么久了。”

“你这么美好，没有人会不喜欢。我不想迟一步变成一生的遗憾，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。不知道能否请你，和我以结婚为目的开始一段感情呢？”

他的声音素来是温和的，有如山间温泉，朗润得没有一点棱角，只有二十多年岁月沉淀下来的宁静致远。

此刻他眼里只看得到姜岁，不再掩饰的眼神里充满深情与喜爱，又透着点少年人才会有的。

面对初恋时的紧张和不安，恨不得把一颗真心都捧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