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早就离婚了。
但有的时候,他的态度却给她一种他们从来没有离婚的错觉。
但事实又血淋淋地摆在眼前。
谈斯言微微拧眉,看着她郑重其事的模样,沉声解释:“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,也不会有什么婚礼。”
姜岁一怔,随即有些想笑。
他当她是小孩子么,这么容易被骗?
“与我无关。”姜岁漠然地别开头,“你和谁结婚是你的事情,但我不喜欢你已经有未婚妻还来纠缠我,更不想成为你们感情中的插足者。”
说到最后,她嘴里微微发苦。
谈斯言眸色暗沉,“姜岁,你不信我?”
姜岁没有回答,意思却很明显。
谈斯言便不再言语,转身走出主卧。
姜岁咬紧下唇,绷紧的双肩猛地松懈下来,阴霾彻底将她笼罩其中。
洗完澡,等到客厅的灯熄灭后,姜岁悄悄溜进了儿童房。
两小只已经睡着了,脑袋贴脑袋地靠在一起,小手还紧紧相握着,相似度极高的两张睡颜恬静可爱,萌度暴涨。
罐罐睡姿比较狂野,四仰八叉的,小胖腿搁在他哥哥肚子上,小嘴时而吧唧两下,不知道在梦里吃到了什么美味,小嘴都快啃上哥哥耳朵了。
瓶瓶就矜持多了,躺得那叫个笔直板正,比军训还要标准,并且丝毫不受弟弟影响,睡得很沉。
这么看着他们,姜岁心里既软和又觉得神奇。
她没猜错的话,之前有几次和她相处的“罐罐”,应该是瓶瓶才对。
双生子的奇妙之处就在于,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紧密,最像对方的存在,却又处处不同。
连带给母亲的感觉,也是如此。
所以她才会一次次地忽略那些不对劲的地方,没有深究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