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毒剂只是将你们体内的病毒杀死,不能扭转已经造成的伤害,除了慢慢调养没有其他捷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姜岁揉着不大舒服的膝盖,有些心有余悸,“这个病毒太可怕了,要是再发作一次,我这条命有没有还是未知数。”
相较之下,它的孪生兄弟X病毒都算得上温和的。
祝淮与皱了下眉,“你会被感染这件事本身就很古怪,没道理这个病毒只在你体内变异,其他人却没有。”
就像是有人恶意把已经变异的病毒“种”到了姜岁身上。
如果发现得慢一点,如果他的实验不是刚好进行到最后一部分,如果没有同血型的谈斯言试药,姜岁这次恐怕就……
想到那个可能,祝淮与眼里一片狠意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会被感染不是意外吗?”姜岁蹙起细眉。
“八成不是。你平日里得罪过什么人吗?尤其是E国那边的。”
姜岁想了想,“好像没有。国内的话还有可能。”
比如说姜家人,不过他们在监狱里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
再说近点的,就只有前段时间的秦菲了。
但她不认为秦菲有这个本事弄到那种病毒。
祝淮与摸摸她的头顶,“想不出来就算了,有你家瓶瓶罐罐在,交给他们去办吧。”
“不瞒你说,我最近时常有一种感觉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好像提前开始啃儿了。”姜岁吐槽起自己也毫不嘴软。
祝淮与当即笑出声来,“我看他们很乐意被你啃,还怕你啃得不够用力。”
要不是姜岁阻止,那两只崽崽就差把给他们妈妈喂饭了。
但也多亏两小只每天兢兢业业煲汤送来医院,姜岁住院住出来的郁气都一扫而空了。
可是两小只心里很慌。
因为妈妈除了清醒那天问过一句爸爸有没有来,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他半句了。
他们说话的时候无意间提到爸爸,妈妈都不会接话,而是说起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