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……”谈斯言连提都没提。
祝淮与便笑了,半真半假地道:“那我不应该告诉你的,凭白帮情敌刷了你的好感,亏了。”
姜岁笑不出来。
谈斯言和祝淮与之间不太对付是因为她,现在不计前嫌帮祝淮与治病,毫无疑问也是因为她。
让步这件事并不困难。
可放在谈斯言身上,不亚于天方夜谭。
但他还是做了,甚至没有让她知道,并不是为了从她这里得到什么。
她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能让他费尽心思谋求的东西。
可是……她连来玉城,都是瞒着他的。
想到这里,姜岁忽然有些心虚。
与此同时,第一医院。
姜岁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没过来,又是周末,吃午餐时谈斯言状似随口问了句瓶瓶。
“爸爸,妈妈有工作去玉城了,过……嗯,大概一星期才会回来。”瓶瓶咽下嘴里的米粒才开口回答。
谈斯言微一拧眉,“这么久?”
“妈妈这段时间很辛苦,正好出去散散心,我和罐……关关认为这样有助于妈妈的身体康复。”
“行了,罐罐就罐罐,你不用在我面前遮掩。”
“爸爸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瓶瓶圆眸闪过一抹心虚,难道他睡觉又说梦话了?
谈斯言轻嗤,“我是失明,不是耳聋,你们这几天在我面前叫的还少么?”
以为他现在看不见,心也盲了不成?
“说说,一个名字而已,你们遮掩什么?”谈斯言又问。
瓶瓶想了想,“关关这个名字是太爷爷生病那时候,妈妈在爷爷奶奶面前随口说的一个假名,所以后面就这么用了。”
罐罐是这么跟他说的。
谈斯言神色不变,“你妈妈为什么要给他取个假名?”
“可能……罐罐是小神医,为了他方便行走江湖?”瓶瓶试图猜测。
谈斯言:“……吃饭吧。”
“好的,爸爸。”
罐罐,瓶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