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姜岁胡思乱想之际,身体忽然被腾空抱起,惊得她立马抱住了谈斯言的脖子。
“干什么?”
“你与其浪费时间想别的事情,不如关心一下我。”谈斯言淡声落下这句话,把她放到床上,紧接着欺身而上。
姜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脸蛋发烫,“我刚刚不就是在关心你的伤势吗?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谈斯言捉住她的柔荑,没怎么停顿地往下一放,“让你关心的是这里。”
姜岁:?
姜岁:!!!
她恼羞成怒地瞪着他,“你都看不见了还在想这种事!你现在行吗?”
男人都是最忌讳听到这种问题的生物。
谈斯言当即用行动向她证明,他行还是不行。
只是没了视觉,其他感觉都还在。
弄哭她,绰绰有余。
第二天早上,姜岁醒来嗓子不出意外地哑了,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,走路都在哆嗦。
她错了。
她错就错在不该换衣服没有锁门,给了一头狼可趁之机。
又因为心里有事找他寻求安慰,朝他露出自己脆弱的脖子。
最后被叼回窝里吃得渣都不剩,还能怪的了谁?
怪她因为他现在看不见就放松警惕!
姜岁走到餐厅,慢吞吞地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来,有气无力地跟罐罐说:“宝,来瓶牛奶,要热的。”
她需要补补。
罐罐立刻去厨房里拿了一瓶来,还贴心地把瓶盖打开,“妈咪喝。”
“谢谢宝。”姜岁喝了一大口,终于感觉人缓过来一些了。
“妈咪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鸭?好像被电视剧里被狐狸精吸走精气的书生喔!”小家伙扒着桌子奶声道。
这个形容……
姜岁面露沧桑,狐狸精就是你亲爹啊崽。
她一滴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