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岁抿了抿唇,“弗烈先生不是坏人,而且我也不是去玩的,根本没时间跟他接触。”
“你要自找麻烦我不拦着,别带上瓶瓶。”
“什么叫自找麻烦?”姜岁火一下就上来了,“我只是来跟你说一声,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,我也不会因为你的意见就改变主意!”
谈斯言推上冰箱门,墨眸冷嘲地睨着她,“那你还待在这里碍我的眼?出去。”
姜岁霎时宛如被人一盆冷水迎头浇下,从头冷到了脚底板。
她眼眸里逐渐漫上来丝丝难堪,心口发梗,一字不发地转身离去。
只短暂一秒,谈斯言便漠然地收回目光,提步往书房里走。
姜岁眼眶通红把自己关进房间里面的样子把两小只吓坏了,忙不迭过去敲门哄人。
姜岁强忍着情绪跟他们说自己没事,让他们早点去睡觉。
两小只听出她声音都带哭腔了,哪里肯走,在门外急得团团转。
“肯定是你爸爸惹妈咪生气了!”罐罐气得像头小牛犊一样原地转圈,“妈咪出门之前还好好的!”
瓶瓶皱着小眉头一脸担心,“我去问问爸爸,然后把录音笔拿给他。”
“不许去!”罐罐一把拽住他,“欺负了妈咪还给他听呢美得他!除非他主动来找妈咪道歉,不然我们谁也不许理他!”
想到妈妈刚才难过的样子,瓶瓶很没原则地选择妥协,“好吧。”
两小只在门外蹲了好一会儿,蹲到小腿都麻了,才回房间去睡觉。
第二天是周六,姜岁昨晚没睡好,早上起得比较早,头昏脑胀的。
她要去工作室把手边的工作交接一下,为接下来出国学习做准备,没有时间给她调整心情的。
两小只还没有醒,她把早餐温在厨房里,拿起包出门。
工作室事情太多,这两天姜岁都是忙到很晚才回来,才在出国前一晚上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。
公寓里面静悄悄的,显得门口的密码开锁声格外清晰。
一阵沉稳轻微的脚步声自玄关走进客厅,看着眼前满室漆黑,气息微沉。
他没有开灯,在黑暗中来去自如,从空无一人的儿童房出来后,进了主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