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个围裙而已。”姜岁故作淡定地道,刚要退后,后腰被他给揽了一下,整个人差点贴到他身上去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还欠我一样东西。”谈斯言单手扣着她纤软的腰肢,眉眼间浮着几丝笑意,“早上落下的。”
姜岁瞬间想起早上躲掉的那个早安吻,白玉似的脸颊一点点攀上红晕。
“早上落下的东西为什么要晚上的我来还?你不觉得这太没道理了吗?”她义正辞严道。
“确实没道理。譬如说你昨晚欠我的剩下一次,何必等到明晚再讨回来,今晚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……”姜岁衡量一秒钟,立马改口:“我觉得今日事今日毕这句话很有道理,我现在就补给你。”
谈斯言眼底笑意加深,仿佛在等她的补偿。
哪怕知道这里就他们两个,不会被别人看见,姜岁还是不受控制地感觉到了紧张,手指捏得紧紧的。
“你再拖延下去,他们就要醒了。”谈斯言慢悠悠地道,“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,难道还要我教你么?”
姜岁的脸颊彻底红透,羞恼地瞪他一眼,踮起脚朝着他的薄唇撞了过去。
哪知谈斯言就等她这一下,带有水珠的双手环过她的细腰,稍微一提转向把她放在了流理台上,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向自己。
强势的人再怎么柔化,也改变不了强势的底色。
起初谈斯言还有闲心撩拨逗弄她,等她呼吸乱了调无意识张口,再慢慢深入品尝。
可一旦触及到她的馥郁气息,理智跟着不断陷落。
想要索取得更多更深,将她揉入骨血里,融为一体。
姜岁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先把自己抱到这上面坐着,不是因为嫌她矮接吻的时候低头太累。
而是因为怕她站不稳影响他的发挥!
洗手池的水龙头大概没有关紧,时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,迎合着姜岁越跳越失常的心脏,浑身发软,脑袋逐渐缺氧。
连睡裙什么时候被揉到了腰间都没有察觉到。
“……好了。”谈斯言喘息着放开她,狭眸里的暗色浓稠得令人颤栗,声线克制而隐忍:“剩下的留到晚上。”
这句话让姜岁晕乎乎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,脸蛋热得差点爆炸。
谈斯言情不自禁亲了亲她绯红的脸颊,“还想要?”
“……没有!”姜岁炸毛反驳,推开他就要跳下流理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