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不让岁姐摸他脑袋啊?
“洛岚叔叔,这是我和罐罐的爸爸。”瓶瓶软声说道。
罐罐小声:“我还没承认他呢。”
听到这话,洛岚和时泽同时看向谈斯言,眼神一下子变得十分挑剔,心里甚至有种微妙的嫌弃。
不过碍于没有立场,谁也没说什么。
姜岁又问:“你是怎么中毒的?下毒的人找出来了吗?”
说到这个,洛岚有些尴尬地挠挠头,“对不起了岁姐,让你担心了,其实我是自己服毒的。”
“……什么?!”
“我和罐罐之前商量好的,找机会让他过来给我的一个亲人看病,但我和舅舅发现有人一直在监视我们,是谁暂时还没有查到,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冲着我们谁来的。为了以防万一,我只好以身犯险,再请你们过来就显得顺理成章多了。”
解释完,洛岚愧疚又歉意地看着姜岁,“我不是故意骗你的,但这是目前最保险的方法。”
他母亲的病情,不能再拖延下去了。
反正他还年轻,身体抗造,吃点毒算什么。
听说S国的小孩大部分都是吃毒长大的。
他一个王子能对自己这么狠得下心,倒是让谈斯言高看了他一眼。
可见E国皇室里不是只有耽于享乐之辈。
姜岁还是没忍住摸了摸洛岚的小卷毛,“辛苦你了。不过下次遇到问题可以多和我们商量以后再做决定,别再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了。”
“听到了么?”时泽的训诫虽迟但到,“都跟你说我会尽快找时机安排了,你还不听。要是你出了什么事,你觉得我们心里能好受?”
洛岚嘿嘿一笑,“这不是等不及了吗?”
罐罐给他把完脉,以后写了个排毒固元的方子给他,让他照着上面来跳调理,身体基本上不会留下后遗症。
之后时泽便带着他去了顶层的病房。
姜岁他们则留在了洛岚的病房里等待。
瓶瓶有些犯困,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强撑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