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”时泽眼中似有所思,“姜岁,你脖子这里有个月牙形的胎记。”
“是吗?”姜岁摸了摸后脖子,“我都没发现。”
毕竟是在脖子后面。
罐罐和瓶瓶同时凑过去一看,然后瓶瓶说:“妈妈,我这个位置也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。”
“我有吗我有吗?”罐罐扒拉着自己衣领让瓶瓶看。
瓶瓶看了眼,“你没有。”
罐罐扁着小嘴巴,一脸的不乐意:“这个胎记怎么还带偏心的?给了瓶瓶妈咪同款胎记,都不给宝宝!宝宝不比瓶瓶玉树临风潇洒倜傥惹人爱吗?”
瓶瓶:“……可能是因为你太惹人爱了才不给你的,我不够惹人爱就给我一个补偿我了。”
臭弟弟立马被安慰到,小眼神美滋滋的,“不怕哦,我和妈咪都疼你的。”
瓶瓶表示倒也不用,他平时少偷吃点零食给他减低工作量就好了。
姜岁听着他们耍宝逗乐,注意力已经从胎记上面移开了。
时泽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往她那个胎记上瞥,微微皱着眉,像是在回忆什么。
当晚,宴会结束后不久,时泽去了趟皇家医院。
“你要看糯糯的照片?”温黛娜对于弟弟深夜过来的用意很是疑惑,“你是才从宴会上过来的吧,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着急?”
糯糯是温黛娜生的第一个女儿,只来得及取了个小名,没多久便失去了她。
这是温黛娜一直以来埋藏在心里最大的痛。
时泽笑了笑,“我就是觉得今天这么重要,想和糯糯说说话。”
温黛娜把一直小心珍藏的几张照片拿给他,“那你好好跟她说说吧,我也想听听。”
“好的,姐姐。”
时泽一张一张照片看过去,终于看到自己想找的。
“姐姐,糯糯这个地方的胎记,你还记得是什么形状的吗?”时泽指着照片上小婴儿的后背照片问。
温黛娜温柔地点头,“当然记得。她出生就有这个胎记,就一丁点大吧,很像半月牙,我当时还以为是我不小心掐出来的指甲印呢。”
时泽的心跳忽然间加快,一声一声突破他的理智范围。
他知道这个猜想兴许有些疯狂,可是,万一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