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这些酒还是留给你这个孤家寡人慢慢喝吧。”
骆斐:???
他还是个人吗?!
谈斯言走后,骆斐扒拉几下那头乱糟糟的头发,上楼准备继续睡,哪知门铃又响了。
还以为是那位大爷去而复返,谁知道居然是周景然。
“你不会也是来找我喝酒的吧?”骆斐瞪大眼睛,黑眼圈都快掉嘴上了。
周景然叹了口气,“你怎么知道的?不瞒你说,我最近在追求一个女孩子,但对方心里好像有别人,我就想来找你这个经验丰富的人取取经……”
骆斐还没听完,面无表情地把门板拍上了。
滚啊!
你们这些恋爱中的男人是不是有毛病!!
送走周景然,骆斐整个就是身心俱疲,终于爬上床可以睡了,手机又响了。
看到来电显示,骆斐心里一万句脏话瞬间凝固。
【绵宝】
“喂?”骆斐压低声音,手指扣着枕头故作淡定,“谁说分手后再联系是狗……”
话没说完,阮绵绵简单粗暴的骂声打断了他的话:“骆斐!你这个傻叉!我祝你吃泡面没调料包,上床套套破洞,三年抱两,五年原地入土,你个王八蛋——”
这一晚,仍未有人知道心理学家骆斐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。
姜岁整晚也就喝了一杯低度数的果酒,微醺但不上头。
比起喝了两杯威士忌就开始打电话发疯骂人的阮绵绵,还是好很多。
她够呛地把阮绵绵送回她家里,又被她拉着要陪她睡,不得已临时决定在这边睡一晚。
给两小只发了条消息,姜岁放下手机给阮绵绵盖好被子,滑进被窝里飞速入睡。
两小只收到消息后没多久也放心地睡了。
只有某人,时不时在窗边踱步,或是看几眼毫无动静的手机,眉头越皱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