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枝身虚体弱的,被他一把甩在身侧沙发上,撞上去那一瞬,头晕眼花,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揪起来扔了把。
他不怜香惜玉惯了,来势汹汹,毫无准备。
付政霖的惩罚凶狠,梁枝眼前一片雾气,始终强忍着没夺眶。
他扶住她的腰,把她脸摆正:“别躲,看着。”
看着他在她身上如何放肆羞辱,看着他发泄怒气,却毫不顾她的感受,如凌迟般,她叫不出半句,满嘴的苦涩溢入了心底。
付政霖甚至都不怕没上锁的门,会被人突然打开,结束一切时,他喘着气说了句:“装什么矜持?”
对于门外未知的一切,梁枝是怕的。
忍着生疼的腿,她翻身起来抓衣服:“做完了就赶紧滚,别让我踹你走。”
即便是在蒋家,蒋南山的眼皮子底下,梁枝也丝毫不给付政霖客气跟脸面,她的尊重向来是相互的。
他不尊重体谅她,那她也没必要伪装。
通过今晚的事,梁枝更明白清醒了一点,她跟付政霖之间,只需要维系好表明的和谐温馨。
逢场作戏,那可是她最擅长不过的。
付政霖脸上还挂着冷汗,手间全是血,沾得她身上也都是,两人站一块,好似拿把刀捅了谁,场面骇人震惊。
他沉脸弯腰去捡衣服。
“叩叩叩……”
“政霖,你在里边吗?”
是顾巡的声音,明亮又带着疑问和打趣。
浑身的酸疼都不敌此刻的慌乱惊吓,梁枝双脚踩地,抱起衣服躲进浴室,她跑得很快,付政霖没看到她脸色的虚弱。
“政霖?”
这回顾巡的嗓音有点摸不准,付政霖穿上衣服,走去开门:“叫什么叫?”
顾巡探着头往里看,屋内一切如常,连床单都是整齐如一的,丝毫没有褶皱,沙发倒是乱了点,地板上有碎片。
一些小细节尽收眼底,顾巡垂目:“哎哟,你手怎么受伤了?谁打的呀?”
付政霖的脖颈,额头布满细密汗珠,头发丝都沾湿了一小片,尤其是鬓角两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