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利想归想,但付南跟付政霖的兄弟情,依旧比金坚:“别搞得自己一蹶不振,小心我趁机拉你下水。”
沙发上的人,终究有了轻微的动作。
他轻笑声依旧清淡:“你要是想,不必拉,位置我让你坐。”
天底下谁伤害他,付政霖都坚信,付南不会害他的,这是彼此间长久形成的一种默契。
就好像付南也知道,只要他伸手要,付政霖一定会给。
所以,当初他选择一起出国进修,换个角度思考,也是为了避免与蒋贤清跟付家产生过多的心理战争。
付南俯身看他,一副要笑不要的模样:“你要是真不想要这个位置,我可以帮你接着。”
“你接得住吗?”
“你先起来跟我说话。”
付政霖丢开抱枕,腿不方便,掌心撑着沙发起来,短发有丝微的凌乱,一张棱角分明,极致俊美的脸上满是醉意。
付南看不懂他眼神:“你这是真跟梁枝来真的?她今儿个怎么你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说这话时,他觉得脸痛,明明没人打他。
付政霖回声很快,这便让人无法揣摩他的情绪。
付南抽了根烟,递给他:“没怎么,你把自己糟蹋成这样?又是喝醉,又是受伤的,我只是当着外人面,不好点破你。”
“谁还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。”
付政霖不愿说,谁也撬不开他的嘴。
付南心思寻思,冷不防的说了一句:“我今天在清斋那,可看到一幕好玩的。”
“清斋”二字,瞬间将他的心提起,他努力压制气息,维持在一个面不改色的状态。
“有多好玩?”
面上看不出,实则付政霖内心早已翻江倒海,他能想到的是付南看到了梁枝。
付南把烟摁进烟灰缸,不急不缓:“我看到陆忍跟梁枝在一块,两人一同上的车,你说这深更半夜的是要去……”
“叩叩叩。”
敲门声很不合时宜的响起,打断了话,却解救了付政霖脸色的紧促。
他抬起脸,迎面看到是杜仲端着杯醒酒茶,招手示意他进来。
“付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