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的却是这一幕。
他承认心眼小,见不得她跟男人举止亲密。
可梁枝,不但未有半点理解,反而对他态度鲜明的差,他蓦然勾起唇角,笑看着眼前人。
梁枝被付政霖笑得后背发凉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她眼球微动,转了圈,视线游移到他崭新的衬衫上:“说说吧!到底怎么回事?那个女人是谁?又为什么会跟你……”
“梁枝,那你跟陆忍呢?”
梁枝如鲠在喉,哑口无言,从未有过一刻像眼前这般,明明清白到不行,却无从开口解释。
解释清白,是需要证据的。
付政霖侧脸上,亦有轻微擦伤,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,在他咬紧牙根时,愈发的凌厉干净:“说不出?还是不想说?”
内心一片无奈,剩下的便是沉重的疲倦。
“我跟陆总很清白,起码比起你夜……”
“梁枝,我再说一遍,没有证据前,不要……”
他打断她,梁枝也打断他,付政霖比她大声,梁枝比他更大声:“你有证据吗?你有证据证明我跟陆总有不正当关系?”
来前,他喝过酒,但不多,此刻脑中的酒精开始各种作祟。
血气往上涌开,他长腿长胳膊的,走近一把拽住梁枝,将她抱起径直塞进一旁车里。
代驾师傅是个中年男人,被吓得脸色煞白。
付政霖恶狠狠的喊:“你出去。”
驾驶座的门拉开,转而再被沉沉合上,间隔时间不过三秒钟。
梁枝头晕目眩,被摔在车座上,付政霖如虎捕食的扑过来,发动猛烈攻击,他整个人疯癫到没个度数,尤其是撕碎她衣服时。
寒气逼人。
她猛然蜷缩,目光阴森森的盯着人:“你敢。”
“你人都是我的,我怎么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