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呢?
如果一切属实,他打算怎么办?
是替姜平乐平冤,还是当作没发生过,袖手旁观?
那她与他的关系,还能好好相处吗?
不过一刹那的事,梁枝脑中冒出很多问号,她哑着嗓子开口:“对不起,其实我早就知道了,但我不知道如何开口。”
付政霖问了句:“你先在广府待着,暂时别回来。”
梁枝料到他有动作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这个问题,我暂时无法跟你说。”
付政霖的语气,以及说话的声音,都覆着一股令她捉摸不透的凉意:“等事情处理完了,我会去广府找你的。”
梁枝沉了沉心口的气:“好。”
……
三天后,她见到了付政霖,他只身一人来的广府,开的是一辆保时捷911。
深绿色的车衣,颜色很骚包。
他倚着车头在抽烟,若不是那只抬烟的手在动,远远望去,俨然如一尊岿然不动的雕像,后腰绷得笔直。
付政霖是个西服控,但他今天穿的是一套休闲的运动装。
灰白色的裤子,很显腿长,上衣微敞着,露出里间打底的T袖。
看到梁枝,付政霖眼神无波,撇了下头:“上车说。”
三日不见,如隔三年,在她眼中他似疏离陌生了许多,梁枝甚至无法捕寻到任何她曾熟悉的东西,包括他身上的味道。
都与那日离别时,不是一个调。
她迎风走过去,眼睛涩涩的。
拉门上车,付政霖都没将目光投向她一下,沉默着,时间一分一秒的过。
氛围凝重紧迫到,随时能炸裂。
终是梁枝率先打破沉寂:“姜平乐的事,我是在小姨出狱后得知的,她想威胁我,让我帮她跟你拿云庄项目的股。”
“哼……”
付政霖发出一道冷哼声,鄙夷不屑。
梁枝强忍住欲要冲破喉咙的情绪,维持面不改色:“对不起,我应该跟你坦白一切的,情人之间本不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