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半推半就完成的全程。
屋里漆黑一片,付政霖做完人就走了,梁枝稍有的意识觉得他不开心。
几乎都没交流到几句话。
但其间,她能感受到他有点受阻,在床上折腾闹了好一会,起先她是没多在意的,以为是酒精作祟,令他行为举止缓慢了些。
如今想来,却有这事。
梁枝把唇瓣咬得很紧。
付政霖说:“你都没感觉到那一夜,我很笨拙吗?”
“咳咳……”
梁枝避无可避,只能强忍着心跳,回应他:“那婚内三年,你都没碰过女人,怎么回国那晚那么熟练?”
这话问得很别扭劲。
付政霖轻笑一声:“看多了自然就熟练了,那点事也就那些套路,我比你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。”
她眼底古怪:“看什么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他抱住她,将人压在身下,似笑非笑的面孔藏起狡黠:“你是第一次,我也是第一次,现在不觉得自己很亏了吧?”
久远的记忆涌入脑海当中。
付政霖记得有一年冬天,梁枝打了个越洋电话给他,语气不善的说:“付政霖,嫁给你这种浪荡子我真是亏得很。”
随后,她把电话断了。
那次闹得不凶,但他一直记忆犹新。
梁枝不敢去正视他的双眼,总觉得他在勾引她犯罪。
把脸撇开:“我想喝水。”
他却不起身:“说,亏不亏?”
“不亏不亏。”
付政霖好生得意,乖乖的帮她倒杯水,梁枝心血来潮的问了声:“那以前她有没有勾过你,想跟你那啥?”
“哪啥?”
“就那啥。”
他刻意刁难:“把话说清楚了,不然我拒绝回答。”
梁枝砸吧下唇:“就是上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