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陆忍来求情的。
“你知道还逼人来,这不自找不好受吗!”
付政霖抿唇不语。
他只沉默了两秒,随即声线如常的道:“我倒要看看,她为陆忍这么一个男人,能低让到什么程度。”
谢延看他时,付政霖早已敛起表情,一切正常。
“我说真的,万一她能豁出去一切,受伤的可是你。”
付政霖那张脸不恼不笑时,看不出任何情绪思维,眼神凝着,双唇紧抿,指间的烟在慢慢燃烧,他抖动烟灰凑到唇上。
只出声说了句:“既然她都能豁出去,那我肯定成全她。”
这话,连见惯了世故的谢延,都不禁后背发凉。
“你打算做什么?”
付政霖伸手,忽燃忽灭的烟头滋进烟灰缸,发出微微刺耳的哧声。
“随她的意。”
他语速很慢,慢得像是在呢喃。
谢延是个正常男人,且有着正常思维,按照他的理解,男人跟女人之间无非那点床笫的事,梁枝这是要献身。
而看付政霖的态度,他是算定了她的。
“你们闹成这样,不怕她恨你?”
他声音不辨喜怒:“怕我就不会逼她来这了。”
付政霖语气好生随意,仿佛他无关梁枝的痛痒,谈的事比一桩生意还来得轻松。
谢延抽了口气。
身前的桌上摆着酒,他暗自抿一嘴酒,挤眉瞪眼的啧出声:“这酒够猛的,她刚才直接一口闷,你看到……”
“看到了。”
“看到了你不心疼啊?”
这回,付政霖沉默,浓密的眼睫遮掩着他那双深色的眼球,看不清里边是何种情绪。
谢延继而开口:“是我,我肯定心疼得要死。”
嘴里说着话,他撇眼过去看人,与付政霖的目光在暗处相会,后者开口,声音低沉蛊惑:“你这么心疼,可以出去安抚一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她在外边没走?”
“没等到我出现,她会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