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她这样的家世,身边有得是人追求宠爱,甚是有那些不惜花重金约她的。
在看到付政霖时,阮晚凝也会本能产生一种自卑心理。
“政霖哥,你还记得我吗?”
他抬起头,停下擦拭头发的手,顿了越有两秒,丢开湿了一半的毛巾:“记得,小时候见过你,总喜欢跟在姜……”
那时候他跟姜平了,关系多好,如今提起就有多忌讳。
阮晚凝问:“平乐姐还好吗?”
“我跟她分开了,很久没联系过,不太清楚。”
说这句话时,付政霖冷得连语气都没有。
“你们分开了?”
“很早的事。”
他言语简洁,仿佛不愿浪费半个字多说,阮晚凝虽然年纪不大,但心思缜密,看得出付政霖是不想多话。
她识趣的噤声:“政霖哥,你去跟大哥他们聊吧!我在屋里待一会。”
阮晚凝好就好在,她很懂得分寸矜持,身上有着大家闺女的影子,而不是像外边那些女人,往他身上扑,恨不得跟他睡。
付政霖谈不上喜欢她,但一定是不厌恶的。
“嗯。”
去一楼换衣间换好衣服,他到院里见阮砚舟。
“政霖,这次我也是没办法,才来找你帮这个事,主要跟林家老头那边有点过节,水路货又多……”
付政霖喝了口茶水:“砚哥,说笑了,谈不上帮,我这得还你个人情。”
话是这么说,阮砚舟生意有生意的道,他钱会一分不少的给到付家。
在屋外闲聊着,蒋贤清跟付旌刚走,阮砚舟帮他斟茶,见他神情恹恹:“是不是感情出问题了?”
“没有。”
阮砚舟收回目光,身姿后靠椅背,叹口气:“你这脸上就差写几个字了,还说没有,闹矛盾哄不好?”
闻言,付政霖深呼吸,喉咙尽是酸涩,翻滚着好艰难才咽下去。
他顿了下:“砚哥,最近公司事多,你的事情我可能要过两天帮你办,但一定会办到的。”
“你办事,这点我放心,而且我也没那么着急。”
说完,阮砚舟连声又补充一句:“政霖,刚才晚凝……你别见外啊!小女孩犯花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