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抱着你吗?”
“不能。”
梁枝二话不说,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头,付政霖跟她较劲不肯松,她就一个一个的掰,力道不大,但脾气很倔。
起先她还是试探性的掰,直到感觉他不会放手,并且跟她死杠。
梁枝索性大力。
付政霖吃指吃疼的松开:“真狠心啊你,这么大力,把我手掰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她看他一眼,准确的说是用瞪的,随后把脸转回去,对他的声音,以及表情不置理会。
梁枝心里却在忍不住的腹诽:谁让你手贱。
“梁枝。”
他喊她。
梁枝专心顾着吃饭,目不斜视,甚至装作听不到他喊自己,付政霖挪动凳子,离得他更近了几分:“我说认真的。”
“谁让你手贱。”
“你这么对我?”付政霖不惜跟她翻旧账:“刚才是谁在那等得睡着,还哭着说一堆担心话的,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呢?”
她撑着眼皮:“是我吗?”
要是家里有监控,他真得放出来给她看看,打她的脸。
“不是你。”付政霖泄气的说,他现在算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,梁枝不仅刀枪不入,还学会了厚脸皮耍赖。
她吃完饭,放下碗:“我上楼洗澡,你负责把这些碗刷洗干净。”
没等他回话,梁枝提步上楼,压根都没给他半点挣扎反抗的机会。
进门后,她把房门留了一条缝隙,听着楼下的一切动静。
不多时,传出脚步声,是人走动的那种声音,梁枝走到楼梯边去查看,付政霖正端起翻盘进去洗,脸上绷着。
换做以前,他是不会有这个耐心跟她耗的。
他更擅长于速战速决,把时间都堆积到重要的事情上,何况眼前他闹了几次,都没吃到半点好。
梁枝站在原地没动,刚挪步,付政霖抬起眸子,就与她的对上了。
他一笑,整张脸都变幻得无比生动:“怎么?不放心我做事,特别来监工啊?”
她没作声,转身离开。
身后是付政霖得意的啧啧两声,好似打赢了一场胜仗般。
梁中坐在卧室沙发上,玩弄会手机,陈否给她发信息:我都知道了,你家现在藏着个男人吧?见色忘义,有了男人不管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