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住激动,去倒水喝。
刚吞下两口,耳侧响来男声:“看我这么久,是什么意思?”
喉咙的水差点呛到她,梁枝强行稳住心绪,捋清思路:“没什么意思,就觉得好奇,你今天怎么不穿好衣服?”
“穿衣不舒服,不想穿。”
这个理由倒是合理且成立。
不光是他,她这几天也觉得有个男人在屋里,哪哪都不畅快舒服,他是身体不舒服,她是心里不舒服。
“看的什么电影?”
“护送钱斯。”
梁枝没看过,伸着眼睛认真看了几眼,主要是想缓解这种尴尬的氛围。
付政霖让开一些位置:“想看就坐下来一块看,站着干嘛?”
“我没说看。”但她其实是有那么一些想的,可他移开的位置又小,她坐过去指定是与他身体相贴。
“梁枝,有个问题我很好奇。”
他抬眸望向她。
梁枝的脸色莫名有些古怪,她没正眼与他对视,付政霖自顾自的说起:“你以前跟我又不是没做过,都多少次了。”
“现在这么难面对我吗?”
但凡是涉及到肢体接触,她都会本能的产生抗拒。
虽然不是排斥性的抗拒,可依旧是付政霖心里的一根刺。
他想拔掉,怎么也找不出拔除的办法,索性趁着这个机会,把一切都道尽说明,她好歹痛快得给他一个回答。
“我说过,需要一些时间。”
付政霖点点头:“意思就是说,我连碰都不行吗?”
不说话,沉默代表答案。
他起身,直接挪到了沙发那头,很大度宽容的喊她:“好了,我知道你怎么想的,经历这么多大家都需要时间过渡。”
梁枝屏住的呼吸,才敢吐出。
喉咙泛起酸辣的劲来,内心五味杂陈:“谢谢你能理解。”
他不能理解又能怎样?
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