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女律师,你这死丫头是不是不想回去了。”
梁枝正要给女孩看陈否的照片,一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,抄起扁担就往改改的身上招呼。
“你谁啊,这是干什么?”
梁枝急忙将女孩护在身后。
“我是她爸!”男人一把将梁枝推倒在地,“我教训自己孩子跟你无关,最好闪远点,不然一会儿误伤了别怪扁担没长眼。”
身后传来小女孩吃痛的尖叫声。
手腕粗的扁担重重的砸在改改瘦弱的小身板上,一下又一下,沉闷的声音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。
梁枝爬起来转身去拦,被付政霖一把挡住。
他又快又准的握住高高扬起的扁担,声音清冷低沉。
“你管教孩子是和我们没关系,但是你现在疯狂的举动已经涉嫌家庭暴力。我们完全可以打电话给派出所,让警察对你的行为定性。”
男人双手握紧了扁担,使劲挣脱了几下都没能成功。
只好悻悻的放开了手,一脸胡搅蛮缠的样子。
“我就是个没文化的庄稼人,你说的什么暴力我不懂,女儿是我生的,我现在就要把她带回去。”
梁枝绕过男人冲到改改身旁,靠在墙边用桌子遮挡着,小心翼翼的掀开她的衣服。
后背上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,让她忍不住哽咽起来。
她也是初为人母,虽然身在大山里也是每天思念着付慕良。
孩子是要捧在手心里疼的,这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父亲,才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如此毒手。
梁枝小心翼翼的帮她盖上衣服,布料掠过已经高高肿起的红痕时,怀中的小女孩疼的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很疼吗?”
小女孩摇摇头,帮梁枝擦掉眼泪。
“我没事,梁老师。我爹让我来学校看看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担心父亲和梁老师再起争执,也不想因为自己扰了大家的兴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