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首表面是一层密度极高的金属，灵气渗透很是缓慢，就连许牧之都是有些吃力。

但与此同时，他心中也是有不少的疑惑浮现。

这牛首年代久远，起码是先秦时期的了，那时候的炼金技术，不可能对灵气有如此阻碍。

他心中已经是有了些不好的预感。

等到他将自己的灵气逐渐深入之后，他一颗心也是渐渐沉入谷底。

这牛首里面，竟是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间！

按照图纸结构来看，这里应该是实心的！

这是假的！

许牧之皱了皱眉，脸色都是一变。

宁总敏锐察觉到这一变化，也是心头一突。

许牧之缓缓收起了手，面色凝重。

拍卖师见状，连忙凑了过来，关心问道：“怎么样？结果怎么样？”

许牧之瞥了他一眼，却是什么都没有说，而是来到宁总面前，将嘴凑到他耳旁，轻轻告知。

“假的，里面有个拳头大的空心。”

宁总面无变化，心里已经是在滴血。

一亿九千万啊，就买了个假货回来！

拍卖师见两个人面色都不像是很开心的模样，顿时有些纠结起来。

不会有什么差错吧？

要是职业生涯的记录是卖假货创造的，他可真是无地自容啊！

“请问，这鉴定结果怎么样？”拍卖师小心问道，都是被许牧之二人的表现弄忐忑了。

许牧之眼观鼻鼻观心，一副跟我没关系的样子。

宁总则是沉吟许久之后，嘴角露出一丝丝笑容来：“是真的，多谢您了。”

拍卖师顿时松了口气，笑了起来：“恭喜先生。”

“那，这东西我们稍后会送到您的指定地点。”

宁总一听，顿时摆了摆手：“不必，我带了人，我们这就带走。”

拍卖师一怔，这么急？

但既然得主有要求，他自然不会拒绝。

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
他眼见着宁总身后涌来五个人，稳稳抬起牛首，往外走去，消失在夜色中。

那牛首最后的目光，依旧威严。

“既然一切结束，那我也告辞了。”拍卖师点头致意，而后离开。